蔓延的恶意无法忽视。
火锅局一直热闹到半夜,托此处这有他们三个的福完全不必担心扰民的烦恼。魏缈缈打着哈欠被推去浴室洗漱,迷糊中被抱回卧室。也不知睡了多久,在半梦半醒间感到有什么硌在腰上非常不舒服,她迷迷糊糊地伸手一掏,一个四四方方的硬物被她握在了手里。
待看清是什么东西,脑子里的瞌睡虫瞬间惊醒——是昨天的那个录像带。魏缈缈吓坏了,她不理解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拿着录像带冲去对门。
“你们快醒醒!出事了!”她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恐惧。
原本还在睡梦中的二人听到她的声音猛地起身,一前一后地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怎么了?”
“出什么……”
他们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魏缈缈手中的录像带,缪嘉晖套衣服的手直接顿在半截。
“这个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床上?我没有跟屋主租这个啊。”魏缈缈吓得几乎要哭出来,这个绝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就盯上她了。
“缈缈姐别怕,把这个给我。”缪嘉卿拿过录像带给土地发信息,通知等下需要他帮忙。
缪嘉晖将魏缈缈搂进怀里轻柔的安慰着,平时跳脱的音线和缓下来带着令人心安的魔力,比常人略高的体温烘烤着她驱除了这个清晨的寒意。
“谢谢。”魏缈缈起身前又在他胸前蹭了蹭。
“跟我不要客气。”他笑着点点她的鼻尖,“早上想吃什么。”
“鲜虾云吞面。”魏缈缈拉过他的手往家走,“昨天都准备好了,再和个馅儿就能行,来来来,咱们一起。”她还不忘叫上另一个,“嘉卿,发完信息就来帮忙。”
兄弟二人遥遥相望,为魏缈缈能这么快恢复精神惊讶不已。
土地在云吞面上桌的时候跨进了大门,毫不客气地嚷嚷着喊饿。
虽然这次有求于人,但兄弟俩完全不想留他在家吃饭,还是魏缈缈当和事佬给桌子上添了副碗筷。土地坐上桌听完魏缈缈讲述的遭遇也很愤怒,出租屋这次太过界了竟然放任租赁物追出来,完全违背了客人的真实需求,这种强买强卖的做法最令人唾弃。
魏缈缈听了他的话想起昨天不小心触及的秘密:“屋主会以这种方式杀人灭口吗?”
对面的三人面面相觑了一阵纷纷摇头。
缪嘉晖吃下一个云吞随意地靠在椅背上做起讲解员:“屋主不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对她来讲有辱她的……那叫什么来着?”
“美学。”缪嘉卿提醒道。
“对,她不屑干这种事。”
“他们说得对。”土地嗦完碗里的面,仰头一口吞下所有的云吞,抹了下嘴,“屋主想让谁消失有的是办法,绝不会冒着有损风评的风险让租赁物外流。”
魏缈缈哦了一声算是明白了,她给土地递了包抽纸:“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用袖子抹嘴就不要再来我们家吃饭了。”她嫌弃。
土地在另两位的冷嘲热讽中憨笑着连连保证绝不再犯,心里则为她说的“我们家”替缪家兄弟开心,这个孩子彻底接纳了他们,打心里认同这里是她的家了。
吃过早饭送走了他们三个,录像带带来的惊吓算是翻篇了,魏缈缈也就不再纠结这个事,她看时间还早决定做做拉伸,消耗点早饭的热量。她回屋关了空调换上运动服,从柜子里翻出差点吃土的瑜伽垫盘腿坐在上面仰头慢慢伸展,一边匀速呼吸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再拍点什么与夏季相关的素材做库存比较合适。
“黑喵宅急送?”一个含混的声音伴随着细微的悉悉窣窣,突兀地出现在房间内。
魏缈缈一激灵,握住脖子上的银链回道:“不是,他们在对门。”
然而不知名的来者继续自说自话:“东西,务必,送到。”
话音刚落,一个小盒子啪嗒一声落在地板上,不知名的来者未再出声,房间又恢复原本的安静。
魏缈缈心里有无数个点想说,她起身用拖鞋戳了戳地板上的盒子,不知怎的,这个小小的盒子给她一种窒息的压抑感,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快跑。可这里都不再安全的话,她还能跑到哪儿去?
此时缪家兄弟已被土地送到了出租屋,他们怒气冲冲地与屋主对峙着。
“解释!”缪嘉卿将录像带丢在地上出声质问。
屋主扫了眼录像带,轻哼一声带了些不屑:“她不渴求,这个也不会找上门。”
“强词夺理!你不放行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她那里!”缪嘉晖怒不可遏地吼道。
屋主勾了勾唇,两臂环抱在身前:“笑话,我这里的哪一个不是自己找来的租客?怎么到你们这里就成了罪大恶极?行吧行吧,收收你们的杀气,我会看住他们的,满意了?”
两兄弟被屋主的态度气得不行,明明是她的错却一直在偏袒租赁物的越界行为,可他们的实力在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她肯低头算不错的了,也只能同意。
“为表歉意,我免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