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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2 / 2)

:“娘子出言分辩前,先想好了再说。徐珏是何人?你陪嫁的喜娘在你们新婚之夜为人接生,那是何人?”

她兀自挣扎道:“妾实不知……”

他并不搭理,不顾徐浣挣扎,伸手撕开她的前襟,掏出一只乳在手里上下掂量,冷笑道:“娘子的肚兜上尚有奶渍,乳首打得银环。不是通奸所致,难道是生了怪病需要如此医治?”

她讷讷不知如何作答,竟说道:“这也未可知……”

钟旻攥着她的椒乳,贴耳道:“我供职都察院,说来也巧,离京之前恰有人劝我参一本刑部,说如今天下牢狱管理疏漏颇多,常有借机行不法事者。或敛财,或虐囚,更有强奸女犯乃至逼迫其卖淫者。我细细探访,发现本州本府竟也有此事。只是有一桩心事不解,案卷中一个女犯姓徐,临泉人士,被判刑后为官妓,接客颇多,前一阵竟被赦免了。娘子,你认得她吗?”

徐浣真个是十冬腊月里凉水浇头,软软跌坐在蒲团上。钟旻不动声色,把她虚虚揽在怀中,摩挲着脊背,只觉她抖似风打杨柳,娇弱堪怜。

徐浣哀求道:“兄长何必如此!妾无有半点堕门风之行,全是世事捉弄,何不饶妾一命?便是吵嚷出去,于二郎名声也不好听,万望兄长三思。”

“娘子说得恳切,但我却不能应下,于公,娘子合该当庭作证,再去牢里滚一遭。运气好或许也无事,只是我朝有律,凡为官妓者不得赎买。娘子乳上有淫环,只怕难以逃脱。于私,七娘婚前失贞,乱我家胤,便是我弟弟能容你,我却不能教你妄为。”

“那郎君意欲何为?”

“按理说,合该将你和那孽种一条白绫勒死,并去你徐家讨个说法。只是法理之外还有人情,倘若你能应我一件事……”

徐浣急忙答道:“妾莫敢不从。”

“我膝下无子,妻子体弱多病,恐难以生养,有意抱个侄儿继承家业,却不愿夺人掌珠,情愿养下我自己的骨血。思想起纳妾蓄婢,然则实不愿家里再添人口,恐生事端,又怕夫人吃味多心。一见娘子,如谒观音,正能送子,故而来借机拜一拜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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