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不敢正式出现在她的眼前,他太明白她的性子了,恐怕会在见到他的第一面便会直接拉住他的手不肯让其离去,哭着喊着也要让他带她离开。
第一次离开家乡无依无靠的乔衍初自身都没什么经济实力支撑,再带上妹妹,两人在陌生的城市里只有受欺负吃苦的份。
他不能这么做。
妹妹也需要完成自身的学业。
再等等吧。
在十年里他一直用这句话劝说自己。
等自己有钱了,能够在上海站稳脚跟后再把乔清屿接过来一起生活,到时候两人再也不会过像之前那样能吃一顿是一顿的苦日子。
直到等她上了大学,他才试探性的在过年时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她面前。
可是他发现他的妹妹竟然开始躲着他了。
她抗拒他。
无法交流的两人成了反方向射出的箭,隔阂间隙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在她大二那年,他火急火燎匆匆从火车站赶回家的那一个晚上,乔清屿以为他离开了。但事实他一直亲眼瞧着乔清屿将家里两人的合照烧毁殆尽,捧着盛满烧成灰烬的照片的盒子行走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
那夜,她走了多久,乔衍初就跟了多久。
他知道,在乔清屿心里他这个做哥哥的糟糕透了。
而那个计划再次被他埋藏在心底,不再试图提起。
只是没想到,日子拖啊拖,竟然过了十年。
好在现在妹妹还是同计划中那般来到他的身边。
兴奋、激动。
乔衍初撸动肉棒的动作急促,水雾贴近他的身体,他在一片遐想下兴趣高涨,鸡巴肉眼可见的粗涨一圈,他咬紧牙关,紧绷身体。
快感蔓延全身,精关失守,在他一声沉重低哑的粗喘下喷射精液。
浓白的精液射到墙上,又顺着水珠从墙上滑落下来。
太久没有释放过,精液又浓又多。
一股接着一股喷出,流满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