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也没有给予她女儿想要的。
她女儿,何尝不是另一个她?
她用半生的任性,把女儿变成了和她一样的不幸的人。
白晚舟捂住脸,眼泪从指缝往下淌。
……
次日,时幼宜又自由了。
时凛给了她好多好多假,多的快数不完。
她问具体有几天,时凛只说:“玩好当下。”
天冷了,窗外的树叶像彩带一样往下飘。
时幼宜踩着落叶,站在门口等了会儿,哼哧哼哧爬上了疾驰而来的悍马。
车内开了暖气,一点都不冷。
裴宿往她怀里塞了个保温杯,又摸了摸她的手。
“冷吗?”
“不冷,我今天穿毛毛外套啦。”
时幼宜炫了炫自己的外套,把连体帽子扣在脑袋上。
“放心吧,我小叔说了,我这几天都是正常假期,可以做正常人的事。”
裴宿手欠,又忍不住摸了她一把。
他踩下油门,出别墅区。
“想好了吗,今天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想好了。”
时幼宜侧身望着他,掷地有声地开口。
“我们去开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