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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目标出现了(2 / 3)

过敏,动辄写投诉信要求物业撤换,可是“那群树已经被撤得离b2隔了两个区咧”。

“哎,那业主也不容易,你不知道么?”其中一人压低了声音,说起那位女士的丈夫前些年犯了事、进去了,儿子也被送走。她离婚几年来一直独居,同邻居不算热络,但也颇为热心,时不时会帮忙协助义卖会,只是始终对自家的事缄口不提。

“你说她这是跟她先生恩爱呢,还是没感情?”

“谁知道呢,这可说不准。”

邻里八卦总是有趣,我侧耳细听,他们说她家前院原种了一排茶梅,出了事后却说拔就拔,后来种的又总养不活,以至于如今彻底空置,“换太快,地还没清干净就种上,哪能长得起来?”而正当我想借机学习些植物种植的知识,他们却又说到那位女士前些月份去旅游了。

我有点失望,细想,又觉这也算是很好的八卦故事结局——前后花园野草丛生,女人一去不回,门牌无人问津。

修剪还在进行,一切绿意盎然,勃勃生机。

接着,我抬起头,对迎面走来的仇峥露出一个笑,“哥,你来了。”

绿叶不断落下,有几片甚至被风吹到他鞋边,他没注意,大步穿过前院,先我一步走入门厅,脱外套时我随手接过,不过衣服已经挂上衣架。

今天仇峥穿了一身深灰色西装,比那天在数峰青正经很多,大概跟我见完面后还有日程。

客厅陈设我没有动过,茶几上有几本杂志堆得整整齐齐,仇峥坐下看也没看,三百六十度全面问候我的近况。我没坐,很做作地跟他说,如果有什么事就长话短说吧,我不想耽误他太多时间,一副傻白甜弟弟的嘴脸。

他倒是不意外,告诉我主要是张总联系他,说是听说我修整好了,想要再见我一面。接着他又说了好几句我听不太懂的交代,类似于最近他在做的项目跟张总那边有了新的合作关系,他们上个月在某个城市的某个球场见面聊了什么,这个月在这个城市的某个饭店见面聊了什么,张总又说了什么,他又说了什么……总之就是他跟张总最近比较熟。

“对不起,哥,我有一个很愚蠢的问题……”我迟疑地开口,说出来感觉自己的确傻透了,“……张总是谁?”

他愣了一下,“你不记得她了?”复而,他又露出那种成功人士脸上常有的、包容宠溺弱智小辈时的笑容,“小飖,你在国外拍电影时,她可一直在帮你。”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种感受——这世界上有一类极其注重体面的人,当他们想提醒你你欠了别人人情或者钱的时候,从来不会直说“欠”这个字,而只会把一些欲盖弥彰的动词放在句尾,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却又隐隐把重音咬在那个字上,比如这个“帮”。

仇峥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1997,救命——」

「玩家您好,很乐意为您提供答疑服务,您的情报正在更新……情报已更新:您的2号攻略对象向您提起的“张总”全名张秋辞,性别女,三十五岁,是您过去某段特定人生时间的资助人,俗称金主。您与张秋辞关系良好,对她的常用称呼是“张先生”。」

我感到前所未有得心情沉重,「……是不是我在这个煞笔世界的人设才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您过谦了。重启人生的意义之所在,就是为您重写过去的遗憾。为何不把这当做一次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机遇呢?」

我咬下一颗杏仁,「爱卿平身,爱卿退下吧。」我站起身,借整理家务的理由来回走动,可惜——“小飖。”仇峥又叫我,我只得又拿着喷灌壶在后院门口停住,“对不起,哥,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联系张先生的。”我对他露出一个腼腆的笑,昨天跟隋唐学的。

仇峥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道:“但是这次你不用再像以前那样。仇家现在今非昔比,很多父亲曾经搞砸的事……这些年来我已经尽可能地弥补——你如今已经可以把它当成是你的依靠。”

说完,他在我的肩上拍了拍。我下意识往后躲了一步,脚后跟直抵通向后院的玻璃门,迫不得已抬起锁扣,门开了。

「1997,我的手表该怎么用?我现在就要催眠他。」

「很抱歉,您的新道具正处于解冻时间,解冻将在十分钟后完成。」

「……垃圾游戏,毁我青春。」我咬牙切齿地痛骂。然而仇峥又朝我走近了一步,我只好又朝后退了一步,结果他又进,我又退,就在我觉得我们两个就像是在玩猜房子的儿童益智游戏时,我的拖鞋彻底踩下属于室外部分的台阶,他站住了。

后院里的花草迎风摆动。

我抬手在额头上挡了下光,两丛花圃间,草地光秃秃的。其实这里也无主已久,我漫无目的地想着,可以在这种棵石榴树。他微微一怔,“石榴树?”实在可惜,我把这话说出口了。

我只好学他那样顾左右而言它,科学地说:“那玩意应该不会太高,成年最多也不过两米左右,夏天开花,秋初说不定还能吃到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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